有志始知蓬莱近
无为总觉咫尺远

二十六万七千日元等于多少人民币(汪记舞台内幕 (中)作者:陶希圣 - 哔哩哔哩)

汪记舞台内幕 (中)作者:陶希圣 - 哔哩哔哩

“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规定扬子江下游为日支经济紧密结合地带。这个规定是去年五月汪日双方在东京已经确定下来的,因之去年十一月十二日汪日谈判便没有再加改变的余地。  ***经营扬子江下游,时间已有一年多,公司已有几十个,日方与汪方谈判的时候,一面确定所谓扬子江下游经济紧密结合的原则,一方面在各条又重复声明所谓“新中央政权”,承认“既成事实”,或继续“维新**政务”,在重重条约保障之下,日方以军事**的手段制造的经济独占组织,要把长江下游的经济及经济有关的事业,全操在日人之手。  我们不必苛责梁鸿志、王子惠这一类的人物。他们是在***军人铁拳之下不论条件拉出来的。所谓“维新**”,始终不过是一个无能无力无法律根据无对外关系的维持会。现在汪派要自称法统,自称*统,自告奋勇对抗第三国,并且天天在上海、东京与日方讲条件,“争自由”。但是眼看这些亡国的事实,轻轻的承认。这真是汪先生自己说的话“我如这样,罪比王、梁还大了”可惜他自知而仍然不能自拔。我仍然以血泪希望他能够自拔。  因为汪日谈判要涉及扬子江下游的经济问题,汪方从日方得到许多经济独占组织的文件。我现在把这些外间得不到的文件,整理排列起来,大家一看,就可以看出***以军事**手段独占扬子江下游经济的实际情形与计划了。〔按:上面所说的“文件”,就是“维新**”的“行政院”“实业部”与***陆军特务部海军特务部及***驻沪总领事署所签订的卖国密约。〕

看过这些协定、要纲、章程、各公司资本及股东的详情之后,我们可以指出下面的各种特点。  ***方面在华中的经济设施,最显明的一点是以“统制”的名义,独占各种事业。她对于每一种经济事业,连生产和贩卖在内,设立一个公司。这个公司,就是一个独占的组织。这独占组织,消极的有免税免租的特权,积极的有征用国有财产,占用国有财产上的各种权利,征用私人的土地,由“**”保付本息以发行公司债,由“**”保证股东的股息等特权。每一经济事业,除独占公司以外,不许同类公司之设立。  ***方面设立的法律上独占或实际上独占的公司,重要的都是依于协定而设立的,“**”不得单独的变更或解散它。不重要的公司,如华中振兴公司的投资,也事事都要请示日方,才可以管理,不独法令不能变更她的章程,并且法令还要追随她的章程所根据的协定或要纲而改革。  合办公司除极少数而外,都有“现物出资”。现物本是***的财产,***人拿去,加上一些现金或是机器,就由合办公司独占起来。扬子江下游的铁藏,江浙皖的电报*无线电台,无锡的丝厂,海上的渔船,淮南的煤矿,凡此种种,都成了合办公司的现物出资。  现物的估价有时显出痛心的数字。扬子江下游的铁藏,是***最宝贵的矿藏,是***重工业前途的资粮,但仅估作一千万元,作为合办独占公司的资本。三省的电报*电台电线,作价五百万元,交给***人独占去了。  现金出资,***人很少。有些公司,***人股款百分之一的成数都没有估到,而名之为合办。***人不过是一种点缀。很多的公司里面,出五百元的***人作了董事,每年可收薪水几万元出卖***的经济命脉而自求一本万利,这种董事能董什么事。  总之,凡是沦陷区内******或私人的财产,可以作企业之用者,日人投下一些资本。便成为合办公司的股本,而由日方独占起来。  ***人果然拿出这些现金资本来投下吗。却又不然。她榨取***的财政收入,作为她独占的合办公司的现金资本。这种财政投资,既没有代表者管理公司事务,又不许和***人股东一般分红。财政的股份,必须在***人股东已分到足额的红利以后,不能分红。并且***人股东如得不到足数的红利利息,***财政当*还要补偿她们。  傀儡**帮助这些特权合办公司征用******和私人的财产,以供其使用。其代价是“**”可以依于公益的必要而发命令给这公司。可是如因此而使公司受了***失,“**”还得赔偿她们。  我们对于这些办法,无话可讲。连***的比较倾向自由主义的学者如今中次麿,如波多野鼎都说这不是“合作”,这乃是“抢”。  如此“合作”,也还有利令智昏的人们去合作。也还有一班人去替如此“合作”作宣传鼓吹。祖宗的坟墓和子孙的摇篮都被***人“合作”去了,还要替“中日合作”作理论解释。“维新**”不足怪,我单怪这些天天与***讲“***自由”的条件的人们,不把这些现象加以严重的考虑。他们不独不加以严重的考虑,并且还要组织一个“中央**”,企图化无数的事实上的零卖而为条约上的总批发。

经济总批发,也曾经过几度的谈判。  民国二十八年五月之时,汪精卫在东京向日方提出“关于尊重***主权***之希望”,其中“经济”一项,共有六条,如左:  〔一〕军事时期由***在华机关或个人占领或没收之***公有及私有工厂矿山及商店,应即发还,另订适当合办办法。  〔二〕目前合办之公私事业,对于原有之资产估价过低者,须以客观标准重行估价。  〔三〕合资经营之公私事业,日方必须实际投出资金或材料,不得以发行股票挡塞。  〔四〕合资经营之事业,无论公营或私营,日方资本不得超过百分之四十九。  〔五〕合资经营之公私事业,其最高主权仍属***。  〔六〕“国民**”迁回南京以前,南北两组织在军事时期所核准之契约,虽不能全部认为无效,但必须重新审查。惟审查时,日方代表必要时得临时列席说明。  这条件的大过失,是以承认日方“合办”为前提,而其内容又极空洞,不足以针对现有的日方独占办法。这个空洞条件,日方的签注,还条条驳斥。现在录下日方的签注于左:  〔一〕原条文如上,签注如下:  兹所指之物件中“公营”之范围不明。国有、省市县有、国立银行所有、其他尚有以公司之形式而经营之国营即特殊公司所有者,其间各有差等。此种物件大抵为***方面认为敌产而处置。日方对此已依“敌产处理规程”处分其一部。其主要者另示之。  “私营”之中,工厂矿山之主要者,目前多置于军事管理之下,以为所要之经营,除供应军需而外,亦计及一般民生安定与职业。其方式乃由日方诱致适当之事业家,加以技术与资本,尽量使与原所有人之***人订立合办协定。现亦有同意合办者,然大部分顾虑重庆**之恢复,不应允合办。合办必俟恐怖根绝之后,始可期待。其中更有等待***势力撤退,然后恢复事变前之原有经营体制者,亦有期望“新政权”成立后,可以纯由***人合办者。  总之,除有“敌性”者外,别无没收而消灭***人所有权者,大抵均置于军事管理之下,加以技术与资金以经营之,而期与正当所有权人合办。  〔二〕原条文见上,签注如下:  对于固定资产之评价未有不依客观标准而为不正当之处置者。惟因根据战斗行为以后或战斗之中之实况而评价,乃有如下之结果:  〔A〕例如铁山之评价,其对于无治安秩序之各地天赋之矿藏评价,难如平时以试探试掘等科学方法而为之,故以事变前中日及第三国学者实际家对于各铁山所发表之蕴藏量开采量为评价之客体。由三山镇以下至下游浙西一带即谓三角洲地带矿藏之铁,概算为一千万元。是否有此价值,非今后数年之调查,难于核定〔但在今日,似嫌估价过高〕。  〔B〕电气通信设备,***方面当初有谓其评价苛酷者。故***方面专家认为须就实地评定之。然以例言之。如真如电台实际检验以后,亦无不满者。其评价乃由“维新**”依法决定者也。  〔C〕对于蚕丝及水电之评价,某方面反对甚烈。但此带有**色彩。其中心为江苏省长陈则民,而进攻梁院长,即至今日,对于水电评价之反对,尚未止息。  〔a〕华中蚕丝公司现物出资之估价分为二次。第一次为去年八月十日,工厂机车六千零二十部及附属建筑物,评价为二百万元。第二次系本年三月十三日,工厂机车三千七百二十八部,评价为一百万元,均经过中日专家及官吏以人数相同之***组织***会审查者。又实地调查工厂及其它物件,乃由***官吏一人维新**官吏二人行之。其评价标准系以赁货价格,现有价格及买卖价格互相比较对照之客观方法决定。  原来办理现物作资之要点,对于现物出资者,不论如何,不能作过高之评价,同时须使接办公司不致于担有不实财产以危及将来之经营也。  〔b〕华中水电之评价,由于水电毁于炮火,几同废物。其评价乃于日军占据后即行实施。但要考虑以前经营者所受之影响而尽量从高评定,然至今尚有反对者,不胜遗憾也。  〔三〕原条文见上,签注如下“中日双方均无此例,一切处置均皆适当”。  〔四〕原条文见上,签注如下:  此后经营之诸事业,应以中日新关系建设之根本意义上行之,而应随其事业之性质以构成适当资本。如视中日两国为对立而欲抗争投资之多少,此种观念,双方均应排除也。  〔五〕原条文见上,签注如下:法人系随属其***主权,无须赘言。  〔六〕原条文见上,签注如下:  南北两组织核准之事业中,与日方军官协议实行者,均以建设东亚新秩序之最高理想为目标,无背于建设新中央之主旨者。其或有若干应修正者,待新中央**成立后,由中日当*缓重研究之。  这样的“说明”,把汪的原案完全驳斥了。十二月二、四日,日方对于前述的“尊重***主权的希望”,送了一个答复。其中“经济”项下,六条如左:  〔一〕随事态之平静,当根据日支新关系调整之原则,订定合办办法,或根据合理的方法考虑交还,但在事变中,因被认为军事上必要,同时因敌性之存在,已有为日军处理者,此层希望谅解。  〔二〕如真评价失当者,中日间可设置适当的评价***,再行评价,吾人决无异议。  〔三〕认为不合中日经济提携之本旨而失当者,当改正之,并无异议。  〔四〕根据日支新关系调整之原则,主对实现中日经济制度结合之地带,尤其对该地域内之特定事业,需要特别措置,此外并无异议。  〔五〕根据日支新关系调整之原则,在中日经济提携之限度内,概如所望。  〔六〕有违反日支新关系调整之原则者,再行审查之,并无异议。  在日方提出这个答复时,“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还没有提出。当时汪的干部,茫然不知这一切事项都要依据以为决定的日支新关系调整原则是什么。他们对于这个答复。提出回文,除双方无异议的各点外,只是询问各项名词,如“强度结合地带”,“如特殊事业”等等的内容和意义。  十一月初间,汪的干部接到十月三十日收到的“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以后,才知道所谓“日支新关系调整原则”是些什么。一场谈判之起自五月直到十月者,就这样无结果而终*了。

“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附件二“日支新关系调整要项”,第三“关于经济提携原则之事项”共有七条。在汪日谈判中在争论最力的是第七条“日支协力建设新上海”。这一条是规定扬子江下游中日经济紧密结合地带的。这一条争持的结果,成立原则的协定,即设立中日经济协议机关,协议中日经济合作事项,建议于所谓“新中央**”与上海市**。“**”对于其建议“郑重考虑”。  此外,谈判的结果,综括说明如下:〔以与扬子江下游经济有关者为限〕  一、关于“既成事实”的规定:  〔甲〕“要项”第二条“承认事变中新国交修复以前既成事实之存在,按事态之许可,以日支新关系调整原则为根据,逐次调整之”。  〔乙〕“日支新事态秘密谅解事项”第二“与维新**之关系调整要领”第三条规定“新中央**”继续“维新**”之政务。  二、关于扬子江下游经济事业的规定:  〔甲〕关于国防矿产资源者:  “要项”第三“关于经济提携原则之事项”规定华北以外,“其他之地域,特定之必要国防资源之开发利用,予***以必要之便利,但其利用则必考虑***之需要”。  〔乙〕关于一般产业者:  “要项”第三规定“关于一般产业,***应***之要请,予以资本及技术之援助”  〔丙〕关于航空电信者:  “要项”第三规定中日交通协力之重点,有本国之航空,扬子江之水运,由中日合办,但注重于***原有国营民营事业之恢复。  〔三〕扬子江下游通信,由***予以必要之协力。  〔丁〕关于“华兴银行”  在“核准谅解事项”内“与维新**关系调整要项”规定“华兴商业银行”仍然存在,但在“新中央**”成立时,得停止其纸币之增发。  其中,只有“华中铁道股份有限公司”,依铁路国有国营的原则,可以由经营公司改为投资公司。所谓“新中央**”有没有力量做到这一层,那要看事实的推移了。

汪集团于三月三十日“上台”之后,除了四月下旬,迎阿部,庆“还部”一度热闹之外,再也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作为,最近他们以温宗尧为发言人,在中华日报发表了一篇文字,说日方不“和”他们的和平倡导,他们只有一哭而去,还说他们去后再没有“做和平”的人了,仿佛这是多么可惜的事情。  在他们“上台”之后两个月的今日,我可以推测他们的情绪,哭也许哭,去却不去,他们三月下旬“上台”的幻像,四月下旬“承认”的妄想,一幕一幕的消失,他们比在愚园路的时代,只有更无赖,更无聊,更没有生气,更浇着冷水。可是,无论伪组织财政怎样为难,究竟他们少数人的特别公费,少不得成为伪中政委会最要紧的决议,他们不走,第一就是为了钱,其次,他们走又走到那儿去呢,不得***军部的许可,他们既不能从张燕卿于别府,也不能随殷汝耕到东京,除了***的势力范围以外,他们不敢见***人的面,现在他们与***人,一国不成一国,两国不成两国,要往西洋,又用什么国籍报关,他们不走,第二就是为了命。  事到如今,他们赖也要赖下去,他们哭,也不过哭给***人看,他们又那里为***的国权,为***的民命着想,但是赖也有限度,到了***军部叫他们去的时候,他们便赖不下去了,他们要去,一定是奉命而去。

现在我趁这傀儡登场满两个月的今日,把他们的成绩写下一本清册来。先说他们的对日关系:我首先要指出的是阿部特使来宁,不是***承认了汪伪组织,在阿部起程来华的时候,***的报纸宣称,这只是“承认汪政权成立的事实”,并不就是“承认汪政权”。  阿部到宁以后,主张先签订“日支新关系调整原则”,再考虑“承认”问题。汪主张先“承认”后签订,当然阿部的主张胜利了,可是签订的事情,现在又在拖延之中,因之“承认”问题,很是辽远。  我早已从日汪关系上看出,并且听见***“承认”是有问题的,***对于汪伪组织本来是做一步,看一步,在此物未成立以前,***眼观着国际的变动,在此物已成立后,***仍然是眼观着国际变动,这是其一,在他们未入宁以前,***看出他们没有效用,在他们入宁以后,***仍然看得出他们没有效用,这是其二。  欧战在去年冬季以前,以宣而不战的状况拖延着,因之,***对***的举动也拖延着,***要看今年三四月,欧洲大战究竟打起来不打起来,于是***动一下,匆匆忙忙,等不到四月二日或五月五日,把汪集团搬到南京,以二十分钟的“典礼”算是成立,其草率比童养媳圆房还不如。  欧战不独打起来,并且大打起来了,德国以闪电战打了挪威,又打荷兰比利时卢森堡,更打进法国的国境,又打到***的对岸,战争的烽火与烟云,要卷进全世界的各民族各***,世界行将再作一次比一九一四至一八的大战更大的总决算,在这中间,***没有从容解决“***事变”的余地,他必须赌国力应付世界战争。  若把太平洋与大西洋分别来看,现在是***南进野心可以一逞的时机,英法正以全力作战于欧洲,而荷兰又蹂躏于纳粹铁蹄之下,***可以侵安南,联泰国,***马来半岛,以控制荷印,并截断***西南的国际路线,这个野心,表现于南海上面***海军的纵横,又表现于***外交上的攻势,不断的投向荷屑东印度半岛。但是事势不是这样简单的,***如欲在南海辟一海军新战场,最大的问题,是他的国力不独消耗在***的战事,并且继续受***抗战的牵制,他要继续向***动员人力,动员物力,他若卷入西南太平洋的新战争,他需要大规模的人力物力,以供应海战,海战所需最大的,是海军,是空军,是供应海空两军的大量军需工业,是运输军队和军需的多数船艇。***对付***的抗战,曾经是北自黑龙江,南到海南岛,现在他还要延长战线到荷印,到马来,他有几份国力,何况他是在三年长期战消耗中的,所以他现在陷进一个矛盾的里面,要南进,他必须从***抗战泥沼抽出脚来,这双脚抽不出来,他休想南进。  ***要想在汪伪组织身上解决这个矛盾是不可能的,汪伪组织要用***军队宪兵把守,才可以勉强存在,日军一退,他们必须逃在日军之先,日军要用一百万兵为汪伪打江山,而汪伪丝毫不能帮他退一团,抽一旅,在大矛盾之中的***军人,眼看着这漆黑一团的汪伪组织,纵然不愤火中烧,也要倒抽冷气,大吹大擂送一位赔客阿部大将“**待遇”“特命全权”入宁陪伴,也就算对得他们住,他们还想从阿部身上要个什么东西出来吗。  这个说法,还是浅一层,若把世界综合的形势来推论,则***更陷于前进不能,而不前进便后退的困境。***无论在南海开辟战场与否,他的目的主要是***,这是没有疑义的,“对华政策,就是***外交政策的全部”,须磨的说话,是顶明白了,如今欧战要把全世界卷了进来,***问题再不会还是孤立的问题,而有与世界战争联在一起的必然的趋势,现在英法两国**下了反守为攻,竭尽国力,全面作战的决心,***参战的舆论,一天一天高涨起来,倘若意大利作战于地中海,***将一面竭尽其经济的力量,助长英法,而一面加强海空军队,监视太平洋的和平与安全,在这个大趋势之中,***如果还是守着“不介入”欧战的政策,则列强决战的结果,无论何方胜利,***都不能参预,这就是说,***不参加大战,其对于“***事变”的目的,仍然不能达到,反而袖手以陷入最大的困难,如若他想参预这回总决算,则马上就要赌他的余剩的国力,以扩大战场于***之外,简单的说,***为了解决“***事变”不得不参战,但是为了参战,又不得不先“结束***事变”,这个循环是无法打断的。  ***的言论界自四月以来,已提出“介入”与“不介入”的讨论,而在军事行动方面,已向南进的方向做着准备,渺小的欺哄的烟幕汪伪组织,渺小到不堪打算,欺哄也欺哄不了,其结果冷客之汪系只好坐冷板凳,陪客之阿部也只好在主人席上打一盹,即令再努力的谈判,总不过签订一张空话充满的废纸。这张废纸岂能作为***百万兵长期战的代价,何况那废纸挡不住一阵仗,骗不住一个人。  冷板凳上面的客,眼圈是红红的,但是看看钱,算算命,只好坐了下去再说吧。

那末,汪集团拿住了一个“**”,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行起政来好了,却又不然。  首先在行政区域内方面,汪伪组织并没有辖境,第一、内蒙是完全***的区域,第二、华北是特殊化了的,第三、武汉的*面,仍然不容汪系活动,第四、厦门海南已规定为特殊区域,第五、广州虽有汪系伪省**,而实除菁华之广州市,却仍以彭东原为“跳加官”。第六、剩下的苏浙两地,上海一市,都有人事的保障,不许改变伪行政区域,算来算去,只有山西路一带,住宅几幢,鸡鸣寺一带,官署几所,就是这儿,也还是***宪兵维持秩序,倘若是为这地位和特别公费问题,周佛海与梅思平吵嘴,丁默村和李士群打架,解劝者依然是***人。  其次在经济行政方面,***对***的经济侵略,以各种“国策公司”“特殊公司”为中心,每一公司统制一业,每一公司自成一个行政团体,每一公司有其超法令特权,国策公司或特殊公司,非得***外交及军事当*许可,不受变动,或干涉,例如铁路,有华中铁路公司管理,公路亦然,伪铁路部根本不能过问,又如电政,掌握住华中电气通讯公司,伪交通部只好旁观,又如工商事业,则分由华中振兴公司十多个“子公司”主管,蚕丝纺织,乃于日常食品,各有专司,贸工商部的工作,只有搜寻尚未统制的事业,签“要纲”,拟章程。卖给***,铁矿煤矿以及各种矿业,已为华中矿业公司所独占,食粮贸易,有大昌公司,粮食生产在***游击队正规军的手下,盐务有华中盐业公司,航业有东亚航业公司,及新近扩大的中华轮船公司,广州交通在通运公司,与广州内河航运组合之手,如此类推,不必全举。  再次财政方面,海关盐署为日人所控制,不肯让伪财政部染指,统税*仍操于日人,每月开支预算一千六百四十万,每月拨给统税〔加一点盐税〕约四百至六百万元。其在目前还靠伪府开幕时四千万元借款余下的二千万元贴补,预料至六月以后,伪财部将无法应付。  开办银行,发行伪币,则有华北联银与联币的前车之造,使***商民乃至**不肯同意,尤其不愿使伪币再与日圆发生联系。伪财部要开银行,除了打家劫舍,绑票勒索,以集资本之外,实没有别的神机妙算,达到滥发伪币弥补短绌的目的。  最后,说到军事行政,这一层,不必多说了,他们招了一点“军官”,一点“军队”,既无钱又无枪,更没有自由的军令,说是点缀品,仍不免***军宪的预防和监视。  最有把握的是汪及最要紧的干部逃生养命的准备金,估计其公共存储者,在港纸五十万,法币三百万以上,然而他们如果一哭而可以去,要到***作寓公时,也要一批一批交给***特务人员,作为保护费吧,即令勉强可以保持,其分润者不过四五家,此外相从作*的一群,唉这一只有携管路费出南京。

在欧战大作,又要把地中海和太平洋都卷进漩涡的今天,***政*将有变动。变动的前奏,一件是汤浅辞去内大臣,一件是“一国一*”运动再度抬头,而近卫似有出任新*首领的可能性。  这个变动的内在的要求有二:一是***不得不积极应付大战,一是***不得不去谋中日战事的结束,新*运动如果成功,是不是可以满足这些要求,近卫是不是能够解除这些要求所自有的困难,本文就我所耳闻目见,加以叙述,并予以推论。

中日的战事,是在近卫内阁手上发动的,芦沟桥事变以后,近卫内阁对于战事取“不扩大方针”,淞沪战事既起,近卫仍申明其“不扩大方针”,在北方他想打到太原、彰德、德州,告一段落,在中部他想以一个师团之力,占领上海市郊为止。他想以如此之军事,压迫***接受广田三原则,这便是所谓“不扩大方针”的内容。  淞沪战争绵延三个月,***用兵加到七师团之多,二十六年十二月中旬,南京陷落,近卫内阁议决攻击南京,乃是十一月下旬的事情,当时的情况,是***出征军人已成了没有笼头的野马,决不是内阁所能驾驭,同时*****早已认定“大战一开,则中途妥协即是灭亡”,早已下了贯彻到底的决心。  近卫内阁到此时还不肯放弃“不扩大方针”。他中途又把战*拖延至次年春末,他改组内阁,冶宇垣与板垣于一炉。旋又开“五相会议”,以集中权力,在近卫的用意,想借板垣入阁,以为控制出征军队之地步,而贯彻“不扩大方针”这个用意,随宇垣与板垣的斗争激化而失败,代起者乃是板垣的“长期战争与长期建设”的主张,九月末宇垣下野,十二三日近卫内阁发表“建设东亚新秩序”的发明,到了这时,近卫不独没有笼络住野马军人,反被军人拖入更深的泥沼,所谓“不扩大方针”不独没有贯彻,反成为批评攻击的目标,温和派责他附和军人,军人则责他以“不扩大方针”延宕了战事,近卫的声望因而受了莫大的挫折。

正在这个时候,近卫板垣找着了汪系,以为汪如出马,可以“收拾***的时*”,执行其所谓“长期建设”,而完成其所谓“东亚新秩序”。近卫乃发表十二月二十二日的声明,“汪方”则发表“艳电”相呼应。  近卫左右的政客建议近卫去职,以“急流勇退”的手段,保全“令名”,在近卫当时的意思,如若“汪系”成功,他仍可再出组阁,这个意思,他屡次传达于“汪系”,预定日期在二十八年的秋冬。在“汪”的方面,以为拉住了一个近卫,可以超越一切*伪,大摇大摆以收意外的成功,这种“托身”之意,遂使周梅等于去年五六月之间,冒冒失失,跑到东京,惹起***人士的轻蔑。  “汪系”是不是可以“收拾时*”,月复一月,有不动的事实可以证明。他们没有一兵一卒,也叫不动一旅一师,他们没有民心,并且饱受国民的斥责,去年秋冬之际,近卫不独放弃组阁之想,其焦虑悲观可以想见。  在这时候,不独近卫想置身事外,便是近卫左右的少壮知识份子,除犬养健留沪应付而外,也一便一个抽身,这有事实可考,并有姓名可指,说来很多,不必其陈。不独近卫如此,板垣亦然,自汪伪府成立以后,阿部入宁,板垣“金蝉退壳”,不再支持“汪系”。

这是为了什么。“汪伪政权”不能结束中日的战争,反而延长“中日的战事”,这种事实,终竟骗不过***的国民。近卫为人悻悻自好,为少壮军人所认为最后的法宝,而***一般人士把他看做西园寺之后的元老,他自己也以后继元老自居,他既以“收拾***事变”自居,他当然不会为了汪伪的烟幕,反使战事延长,他如果再与“汪”同进,他更要失掉人望,他当然想打开新的途径了。  然而新的途径,不易寻求,***军人要收获在华侵略战的“战果”,***国民军要保卫***的领土主权,双方的距离,不独很远,并且随战事的延长与扩大,越来越远。在这种形势之下,收拾中日的战*,决不可能。  ***军人的野心,构成所谓“日支新关系调整大纲”,在***四万万人里面,同意者便失却***的民心,乃至国籍,也就不会有力量“收拾时*”,***军人要收获他们侵略战的果实,只有抗战到底,***方面要保卫领土主权也只有抗战到底。  与近卫呼应的“汪集团”,已经跟随***军人去了,其作用至多不过***的宣抚班和维特会,近卫如若再循旧来的政策,以全力支持汪伪“政权”,则近卫也不过是平沼,阿部,米内一样,结束不了“事变”。又何必多此所谓“一国一*”运动之一举。  近卫内阁最后一着,经平沼,阿部,米内三任内阁的努力和试验,已经失败了,***国民不独不满意于这三任内阁,且曾向“近卫声明”的本身放了一矢,这就是所谓斋藤事件。自斋藤事件以后,“近卫声明”勉强统一的国论又复动摇,在疑虑与紊乱之中,现在的政*都陷于破碎的的境遇,一*运动在这个境遇之中,始有可能。而一*运动所构成的一*,如仍弹“近卫声明”的老调,必不能使***的政*面目一新,也就必归于失败,决无可疑。  在国际情形的一方面,***已濒于“介入”欧战的深渊,***如欲解决***问题,必须介入欧战,以求免于欧战结果以后凄凉的孤立,***如不解决***问题,则中日战争必然与世界大战相与联系,其事势之所至,仍为“介入”。  ***要参战,必须停止或减少***的牵制,换句话说,必须“结束***事变”,***事变如不能结束,则***亦不能坐视欧洲的决战,“故步自封”以自致于世界大战之后,又坐受国际的谈判,其事态的严重,将远过一九二二年。  何况***军人,还有南进的野心,而***“南进”至少也要“北守”,现在“北守”已不可能,百万大兵饱受***抗战的牵制。  如此苦闷,如此循环,决不是拘守“近卫声明”的平沼阿部米内一类的内阁,所能打破的。  ***如果不顾一切,“介入”欧战,必然参加德义一方,***如参加德义,自必有所贡献于德义的战*,他必须威胁荷印,并威胁英法在东方的领地,以牵制英法的实力。这样一来,他立刻把大战延到太平洋,日美斗争必难幸免,这时使***要消耗加倍的武力,同时却减少甚至于停顿国际的贸易,***不啻以贫弱之人遍打四面的邻居,无论在军事上经济上,都是“孤注一掷”,而本钱是否可以收回,都茫无把握。  因之,反对“介入”者,仍恪守不介入政策,想乘欧战扩大的时机,争取英美法方面一步的退让,阿部与米内两任内阁,都是这样的。  一*运动所构成的新*,是不是打破“不介入”政策,而一逞军人的野心呢。如果是的,这新*有什么样的魄力和能力,结束中日战争,抽出***的武力,缓和***的困穷,以应付大战。如果不是的,则新*的对外方针,依然与阿部米内一样的无力。

***现正要求新政策,以打开难关,因此而有一*运动的机缘,可是近卫贻留那个旧政策给平沼阿部米内三任内阁的人,他如果仍守着旧政策,他只有追随这三人的覆辙,如果他定下新政策,新政策又是否可以见诸实施。  近卫的新政策,尚未可知,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他必不再以全力支持汪伪“政权”,他必不肯担当他左右的政客所不肯担当的老而无用的任务,去欺哄一般看透了烟幕无用的国民,去延长中日战争,以耗尽***的国力,坐失应付欧战的时机。  在近卫和汪的联系这一点上,新*必然有一度的改变,可是不支持“汪”又怎样呢。  汪伪组织是建立于***的一个根本矛盾之上的,***国民要求结束战争,***军人要求保“战果”,在客观事实上,***军人要求收获“战果”,只有战到底。***国民要结束战争,就只有退出***领土以内的侵略军,两个相反的极端,*****和军部无法调和,于是近卫内阁幻想以为可以结束战争的“汪系”,一变而成为阿部米内内阁欺哄***国民的烟幕,近卫在去年不愿出马以支持这个烟幕,可是今后他就能够以集权的新*为后援,揭破烟幕,而对现实吗。在上述的根本矛盾没有解决的时期,他主观上断乎无此魄力,而客观上不易有此可能。  近卫对于军人,想随顺他们,而相机约束,但是这不过是个主观的观念,他没有魄力和能力把这个观念实现于事实。他前年组阁时期,“不扩大方针”被军人拉成“扩大方针”,他以后必然又让“结束战争”被军人拉成“延长战果”。  中日战事延长,则***“南进北守”的要求,便无法顺利着手。欧战结束,依于战术的进步,决不会再有四年之长,***的国力决不够打尽了***领土,再打南洋,何况***军队再打华西,***的抗战依旧不会结束。  “存在决定意识”,陷入矛盾的***,不会忽然产出一个伟大的新*。制造矛盾的近卫,也不会忽然化为解除矛盾的英雄。由苦闷而产生新*运动,其所形成的新*,决难打破苦闷,新*运动所促成的政变如果实现,最可能的只有一面使***停留于***抗战的泥沼,而一面又驱***走进国际战争的漩涡。以近卫为首领的新*,恐怕仍然只有拿虚伪的“日汪条约”诈欺***国民,说“***事变结束了”,同时驱迫***国民再出血汗,以应付国际战争,直到******毁灭为止。  如若近卫不愿意这样做,他仍然是阿部米内的尾声,其结果东未成而西亦不就,虎头于始而蛇尾于后。

***军队初进北平的时候,在西直门内陆军大学旧址,设立“宣传办事处”。***人把招牌上面的“办”字写成“辨”字,汉*无人敢于说他写错,于是“宣传辨事处”的牌子,就一直挂下去了。  汪逆伪组织的杏黄旗,本定写“反共和平”四字,后来有的写“和平建国”,有的写“反共和平建国”,南京考试院旧址的伪“国民**”门旗是“反共和平”,新街口的旗却写“和平建国”,这是因***人随便写。他们也只听其随便写,有一次汉口特务机关长柴山当面递一封信,上面写“汪兆铭阁下”,汪逆接信时一面脸板着一面口里还道谢,你有什么法子。  在***特务人员任意搬演之下,汪周二人各有特性,汪的特性是每天讨论商量,但行为全与讨论商量两不相干,周佛海的特性是不讨论不商量,也不思索,在他看来事情总是简单的。有一条简单的经济学原理老早在他的心里,这个原理是“有钱就可以开银行,开银行就可以发纸币”,根据这个原理,他在去年六七月里,就定下了“新中央银行”为中心的财政金融计划。  那里来的钱呢,借***钱,纸币没人用呢,大之制裁以***宪兵,小之威胁以丁默村的特务。这是他的财政金融计划的前提条件和救济方法,为了借***钱开银行而发纸币,他决定了请***财政顾问。  第一次看出他的财政金融计划不通的乃是犬养健,周佛海于去年七月把计划给犬养,犬养拿了“计划”来看梅思平,犬养对梅说“除了请***财政顾问和请借款,这个计划是看不大懂”也许犬养是***留学生看不懂这位***留学生起草的“计划”,梅在九月底才把这件事告诉我。  第二次揭破这个财政金融计划的,就是石渡、阿部内阁成立,石渡退位,于去年十一月初来沪,汪方派了张素民、陈君慧等去和他谈及银行纸币问题,他指定了什么重计中佐一类无关重要的人和张陈谈判,他本人说了一句“新中央银行不宜成立”的简单的话,就到南京去了。他由南京回沪,即东渡回***,那谈判只半途而废。第三次揭破这个计划的,要算阿部的专家顾问青木了,许多的***人都为华北的“联币”,以及华中的军用票“华兴币”的问题所困,他们不能忍受伪**再印一批毫无价值的伪法币。使***人陷入更大的难关。  “有钱就可以开银行发纸币”的简单经济学原理是荒谬的。何况原理的前提不能成立,***人没有再开银行发纸币的那样财力。

据北平的伪“联合准备银行”年会报告,“联币”发行到四万五千八百万元,而东京朝日新闻四月二十四日的华北通讯,说“联币”发行额已超过五万万元。  “联币”本是军用票的性质,随***在华北军事的进行,“联币”发行数额只有增加,同时***在华北要“开发”要“建设”,换句话说:***为了掠夺并独占华北各方面经济事业,尤其是煤、铁、盐、棉花、羊毛等资源,也要增发“联币”。估计芦沟桥事变以前,华北流通的法币约三万万元,现在“联币”却增发到五万万元以上。  过去三万万元法币流通地域,是普遍于都市乡村,现在一般乡村以及多数县城,为***军队力量所不及者,与游击队所控制者,全用法币,“联币”只通行于大都市大城市及主要交通线,即***军队驻屯的狭小的线和点。  都市以乡村为营养环境,现在华北的实况,都市与乡村之间是隔绝的,即如北平游览区的西郊,现在亦以红山口为界,甚至于红山口的里面,夜间还不能通行。乡村的小贩如挑着农产物到都市去,即为游击队所截留,即令他能到都市,他卖货所得的是“联币”,这种钱在乡间是无用的,并且是违禁的,他还来做什么。都市的商人同样不能下乡买货,他拿着“联币”既不能安全下乡,即下乡也买不着货。  “联币”客观数量已经膨胀,而主观上又堆积于少数的都市,不能购取乡村的产物,其价格当然跌落,而物价昂腾,现在的批发物价的指数,比民国二十五年贵到三倍有余。  再以进出口贸易而论,华北原为外国粮食与轻工业品消费市场,即以食粮而论,华北每年进口外国食粮的一万万元,而以出口之煤、皮革、羊毛、花生、棉花等货所得之外汇相抵。现在“联币”不能作买英美荷等主要贸易国的钱币,外商运货来华北时,不独受***方面非法的限制和排挤,并且卖得的“联币”等于废纸,外商的生意当然不能做。  ***则由华北掠取煤、铁、羊毛、棉花等资源,而其对应所得之进口货为***的轻工业品。民国二十五年华北进出口货,出超五千万。二十七年转为入超六千六百万元,二十八年入超额增为三万七千五百万之巨。入超大部以“联币”为抵,因此***商人也只是取得不能换取外汇的废纸一批,只有用到华北。  ***对华北的输入所得的是“联币”,由于***限制外汇,“联币”在名义上是“圆元同率”,但***不许“联币”换取日圆,日圆法定汇价是英金一仙令二便士以上,但“联币”实价跌至英金四便士以下,四月间华北日支经济协议会决定加强“圆元同率”,但是实际上这个决定不能实行是显然的。  ***对华北输入增加,引起***商民的不满。二月十三日,***众议院预算***会开会时,***议员质问这件事,说道“***为维持华北几万万联币的信用,在本国物资缺乏时,还要供给物资于华北,这是不能满意的事情”。*****的答复非常含混,只说仍然维持“圆元同率”。  如果***不维持“圆元同率”则“联币”更要跌落,即令维持,也并不能使“联币”的价格高了起来。***方面这个苦恼正在发展之中,他们现在正开会于东京、于北平,都没有得到良好的办法。  今年二月间,华北传闻汪伪上台,要发行所谓“新法币”于是“联币”暴跌,经日军再三辟谣才略为回涨,倘如汪伪法币发行,则华北的货币问题,更使***方面无法下手。  华北日军占领地与华中日军占领地的汇兑协定,也没有可能,“联币”是与日元同率,“华兴券”则由***定为六便士,由“法定价”而论,便无法规定汇率,但在实际上,“华兴券”在华中并没有地位,华中日军占领地流通的仍然是法币,另外有日军强用的军用票。  华北货物向***以外出口,是不多的,因为外国钱币与“联币”没有联系,因为华北对外出口,往往转到上海方面来脱离***的控制。  最近***企图运用物资交换制度,使华北华中之间,以现物交换〔大阪每日新闻三月二十四日〕,两处的***兴亚院联络部,协议以华北的煤与华中的米麦交换,一年之内想达到五千万圆的数量,〔大阪每日新闻四月二十三日〕这种办法也足见伪币问题达到难于解决的程度。

在华中日军占领地,“华兴券”是一种名义的兑换券,***发行“华兴券”和***规定的关金一样,不过是计算上的单位,“华兴券”的发行数额,从来是采取消极紧缩政策,所以在市场上没有地位。  华中仍然是法币流通地带,***军队只是强制使用大量的军用票,军用票购买货物,是强制的,因之日军驻屯地点的货物多向非占领地逃避,长江下游的生产区域,最大部份本来是***军队及游击队保卫的区域,***军用票决不能行使到这里来。  由于法币贬值,英法等外国持票者,能够出高价购买***货,例如棉花,日商出价每担五十元,西商则出五十元以上的价钱,买到百分之五十至一百的***白棉。日商无法与之竞争,日商如要竞争,只有把日圆买法币而用以买货,这样在*****看来,就是日金出口,不得不加以限制。日商如把华中当作日圆集团地域来看,则若于军用票不能与西商竞争,“华兴券”又不为商业活动而增加数额,即令“华兴券”增加数额,也不过追随“联币”而同陷于跌价的困境。  上海为中外银行汇聚的场所,无论什么纸币,如不能通行于中外银行的范围以内,便没有价值,无论***增发“华兴券”,或印发伪法币都只是蹈军用票的覆辙,徒然发生一个伪法币与军用票如何调整的难题。  汪方“专家”研究的结果,伪法币要与日圆同率,但是这个主张是空话,“圆元同率”在华北已是没有效用而徒陷***于苦恼的。如要求“日圆伪币同率”,***又要求什么呢。***要求你的伪法币,有已***的价格,你的法币如何可以在国际市场上而有价格呢,这不是“专家”的问题,这是事实不许你做到的。  如若伪法币大量发行于华中,而“圆元同率”,其结果日商向华中输入的货物,又只能换得伪币,日商想用伪币购买***货,***货一样逃避,日商要把伪币拿去买英美荷的货物,又要先把伪币换成日圆,日圆只得膨胀,日金只好外流,日圆因而跌落。这个苦恼,***已经设法救济了,二月五日***议会开会时,日议员质问道:***贸易在一九三九年度虽说出超八万万元,但若除开日圆集团贸易外,结果是入超四万万元,其对日圆集团之出超十二万万元,既不能换取外汇,而此入超四万万元却须支付外汇,现在如果华中又发行与“联币”相同的伪法币,更增加此种困难。  最近上海的***商人主张把华中划出日圆集团之外,以便日商在此与西商竞争,就是由于上述各种困难而起,在此时,在周的伪中央银行与伪法币的政策,当然不合***方面的胃口了。

周佛海的简单经济原理,是被***人揭破了。原来***没有这份钱,所以不能就开银行,开银行也不能就发纸币,也不能就发横财,这恰与他“有钱就可以开银行,开银行就可以发纸币”的幻觉是相反的。然而***在***的举动,一律是自造困难,伪行与伪币,虽说招致困难,仍旧是要进行的。汪伪的财政,非滥发纸币不能维持,同时***在华中的军事,与所谓“开发”之独占经济活动,也要求滥发纸币,***商人固然感觉痛苦,***对***的侵略行为,本来是***军阀财阀在一般***商民的痛苦上面强行的。  至于日军占领地内***商民因此而感受痛苦,例如华北粮食缺乏与物价高涨,以致于此屋骈死的惨状,老早在于汪周之流意想之外的了。

近来上海传出的“和平”谣言很多:有的说,国民**有要员到海防,与***方面谈判“和平”。有的说:***有***代表与国民**代表诼判中日“和平”的基础原则。我要指出这种谣言的内在阴谋,今后这种谣言,不独谣言不独还要流行,并且还有多次的流行。我可以说汪伪组织成立以后,日方要把“和平攻势”当做日常的工作来做,汪伪方面更要把这件事当做主要的工作来做。他们说这是“和平运动”,充实他们预定的幻想的招降运动,一月二十二日我曾在这个电报里说他们这样的成功,就是中华民国的失败。他们日夜处心积虑要消灭我中华民国立国建国最后的军事经济的实力,他们把这个工作当做他们对于***的基本的报销。这个工作失败,便是他们根本的失败,也就是中华民国的成功。

***军人对于***的**进攻,实际上要分裂,形式上要“合流”。在实际的分裂运动上,他们要分***、“满洲国”、“蒙疆”、“华北”、“华中”、“华南”,而华中又分裂南京与武汉为两片,每一地带设一个傀儡“政权”,而由一个特务机关操纵。在同一个“政权”内部,他们细加分裂。例如武汉的现状“参议会”实际是所谓“湘鄂赣政权”,最近改成“中江银行”,“武汉特别市**”管辖武阳夏三市,“湖北省**管辖零落的县,他们把这三个机关,弄成各不相下的内阁。张仁蠡*何佩镕,何佩镕又*石星川。又如广州的现状:***军队实际只占领一个广州市,一个汕头市,其余一些县城。还在旅进旅退之中,***特务人员造了一个“广州市**”,一个“汕头市**”,又造一个“广东省**”,却是“广东省**”的区域,无收入,每日只好向彭东原一面斗,一面求。此外海南岛则改为***省区,不受伪“广州省**”的管辖。又如平津的现状“华北政务***会”这伪机关,不能指挥“北平市**”和“河北省**”。王克敏的话,只有伪“天津市长”温世珍听一点,因为温是王推荐于日方的。同样伪“河北省**”只能指挥附近几县,远的县直接由***宣抚班指挥,改组“维新**”的伪组织,更比不上“维新**”。上海伪市**、江苏伪省**、浙江伪省府人事均有保障,不能变更他们,各有其特务机关在后台理合。汪伪的命令,即同在汪伪组织内部,“维新派”与汪系相持不下,而汪系则有汪公馆派,周公馆派,以及其他各派。周公馆派,有罗派,丁派,李派,他们各找后台,各借后台的支持,相争相打,后台也没有别人,一样的是仁丹胡子在分途作怪。阿部的使命有二:一是与汪伪谈判根本“调整日支关系要纲”,以便发布而于谈判以后再考虑“承认”问题,一是调整***在华各**势力。然而南京上海,现在有***驻华大使馆,***派遣军驻沪特务机关,驻宁特务多为兴亚院华中联络部影佐机关,如是等等,阿部也就茫然,只好一声不响,多看几本故乡的笔记手册。

***军人既已分裂***境内占领区,却又要把各傀儡组织“合流”。***特务人员把他们自造的伪组织凑合一下,名曰“合流”。过去汪系最***“合流”二字,可是***特务人员以及新闻记者,每天高谈着“合流”。在日方看来,不独“王、梁、汪三巨头”是“合流”,就是武汉广州各伪组织,都是“合流”。在这里最要明白,是汪自以为在王、梁、张、彭之上,而由***特务人员看来,王、梁、张、彭是平列的。汪系入宁所支配者,鸡鸣寺一带的官厅,山西路一带的住宅,这叫做“汪政权区”,其余均非汪系之力量所能达到。好比养雀儿的人,把每个雀笼用蓝布周围遮住,只上面开一孔,养雀人可以从上面的孔看见每一个雀儿的活动,而各个雀儿之间,不许有任何接触。各傀儡彼此斗,彼此争,而由***特务人员一面挑一面连,如此谓“合流”。

***军人一方面在其占领区树立“合流”的伪组织,一方面又企图以其占领区吸收并合抗战区。在经济方面,他们想发展占领区,封锁抗战区,在**方面他们想用各种方法,把*****与伪组织“合流”。***特务人员付给汪伪组织的一个任务,就是要国民**来“合流”。这个任务明定于伪“中央**会议”通过的“树立新中央**之大纲”第一条,汪伪组织奉命之后,当然要执行,以为其主要的工作,而实际作一满意的报销。汪伪组织成立前,乃至成立后,得不到一个地方的响应,一支军队的投降,今后一定也是一样的。***特务人员当然要他们的报销,他们没有报销,只有一面造谣言,再造一篇假账。汪伪组织的无能,已经暴露于世界了,***国民当然看出***特务人员伪造傀儡,而与之“调整关系”,是一个骗*,***军人于此,又急迫而另想寻求“和平”的方法,这个要求,在***方面毫无感觉,在汪伪方面,乃大惊而特惊。汪伪方面又于紧张之中,故意渲染,予以宣传。同时***军人寻求无着,也只好宣传一番,向***报账。如此下去,“和平”的谣言一定很多,也许***要向南海扩大一个战场,因此卷入欧战的漩涡。所以他想拔出他陷在***泥沼里面的泥脚,可是***即令扩大战争及于***以外,他的目的仍在***,他决不会“现钟不打铸钟”。他另外“铸钟”,仍在是想由此能策应欧洲的战争以确保“现钟”。所以***并不因为***扩大战场于***以外,便有轻松躲闪的余地。不久以前,***外务省发言人须磨说过“对华政策,就是***全部的外交政策”,无论国际形势怎样变化,他的目的是不变的。因此,我可以说日伪的和平攻势,与国际形势的变化,也有关,也无关,事情是简单的,这是日伪预定的步骤。

汪记舞台内幕(中)作者:陶希圣

21600日元等于多少人民币

不明白啊==!

12600日元兑换人民币是多少钱?

1快钱是13.44日元所以是937.5元

日元对人民币汇率10000日元对人民币多少钱?

从今天来讲,日元对人名币的汇率是:1日元=0.6480人民币。而你的10000日元=648元,这个每天都会有差异,但差异不大,650左右,请参考

一万日元等于多少人民币汇率换算?

汇率是指一种货币与另一种货币之间桥缺册的兑换比率。汇率的变化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如**、经济、贸易扮轿等。汇率是时刻在变动的。一万日元兑换人民币约为604元。汇率是时刻在变动敏宏的,实际汇率以当时银行的报价为准。汇率是指一种货币与另一种货币之间的兑换比率。汇率的变化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如**、经济、贸易等。汇率是时刻在变动的。汇率是指一种货币与另一种货币之间的兑换比率。汇率的变化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如**、经济、贸易等。汇率是时刻在变动的。截至2021年9月28日,1日元兑换人民币0.0604元。一万日元兑换人民币约为604元。

礼六十一 ~ 礼六十二

太祖开宝七年,陈州项城民常真父母死,庐墓终丧,负土成坟,不茹荤血。诏旌表门闾。先是,周广顺中已赐旌表,至是再有是命。其后真妻病,子晏割股肉以食母。及死,次子守规徒跣,日一食,庐墓三年。太平兴国八年,又诏旌表之。

太宗太平兴国三年七月,济州言金乡县民李光袭十世同居,内无异爨,诏旌表门闾,常税外免其它役。

四年十一月,徐州言彭城县民彭程四世同居,旌表门闾,常税外免其它役。

五年四月,襄州襄阳县民张巨源五世同居,无异爨,诏旌表门闾。巨源尝习刑名书,特赐明法及第。又济州言金乡县民李延通自唐武德以来同居,内无异爨,世世庐墓,或父母病,必割股肉以食,诏旌表门闾。

六年十一月,诏冀州阜城县义门户李罕澄宜与旌表门闾。罕澄义居七代,居家百余口,汉干佑三年诏改乡里,许立义门,仍加旌表。至是,罕澄上言,愿别降恩旨,故有是命。

七年,江州言德化县民许祚八世同居,长幼七百八十一口,诏旌表门闾。

五月,陕州言湖城县张文裕六世同居,无异爨,诏旌表门闾,常税外免其它役。

雍熙元年,京西转运使言襄州民刘方五世同居,宗属凡百口,诏旌表门闾。

二年十二月,洪州胡仲尧三世同居,家属百五十口,以孝义闻,诏旌表门闾。

至道三年,台州黄岩县民郭琮事母极恭顺,转运使以闻,诏旌表门闾。琮幼丧父,及娶妻有子孙,移居母室,凡母之所欲,必亲奉之。居常不过中食,绝饮酒茹荤者三十年,以祈母寿。母年百岁,耳目不衰,饮食不减,乡*异之。诏书存恤,而有是命。

八月,南康军建昌县民洪文抚六世义居,室无异爨,诏旌表其门闾。

真宗咸平元年,剑州普城民张岫一七世守茔域,有甘露降墓,诏旌表门闾。又江阴军民陈思道丧父,事母兄以孝悌闻,诏赐束帛,仍旌表其门闾。思道以鬻酰为业,母病,思道衣不解带者数月,双目疮烂,食饮随母多少。自母丧,水浆不入口七日。既葬,尽取鬻酰之利得钱十万奉兄,结庐墓侧,日夜悲恸。思道妻时携儿女诣之,思道拒不与见。夏种瓜以待过客。昼则白兔驯狎,夜则虎豹环其庐而卧。本军以闻,而有是命。

景德二年,池州言青阳县民方纲八世同爨,家属七百口,居舍六百区,每旦鸣鼓会食。诏旌表门闾。

大中祥符元年,资州民黄德舆葬父母,负土成坟,甘泉涌其侧,诏旌表门闾。

天禧四年二月,诏诸州旌表门闾户与免户下色役,自余合差丁夫科配,即准例施行。

仁宗天圣元年八月十四日,洪州旌表门闾、光禄寺丞致仕胡仲容言,为州县令同人户差配,乞依江州义门陈氏

七年三月六日,试国子四门助教刘中正上言,家本襄州,以义居表门,昨授试秩,今遇放选,乞依鲜于播例注官。从之。

皇佑二年五月十三日,河北转运司言,定州安喜县民李能同居十世,乞旌表门闾。从之。

嘉佑八年英宗即位未改元。八月二十五日,河北转运司言,北京冠氏县陈文翊九世同居,聚(旌)[族]百口,闺门雍穆,及子孙有因葬父负土成坟者,诏旌表其门闾。

英宗治平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诏:「应天下义夫、节妇、孝子、顺孙,事状灼然、为众所推者,委逐处长吏按验闻奏,当与旌表门闾。」

哲宗元佑元年四月二日,诏故太常寺太祝包(亿)[繶]妻寿安县君崔氏,特封永嘉郡君,仍旌表门闾。以保信军言其节行着于乡里也。

六月二十二日,礼部言太原府交城县民褚文,自唐义聚九世二百余年,诏旌表门闾。

八月四日,杭州民俞举庆七世同居,家园木连理,州以闻,诏特旌表门闾。

三年四月二十七日,永(监)[宁]军博野县民张永昌五世同居,诏加旌表。

七年三月九日,唐州言:「本州岛泌阳县故江宁府录事参军吴蕡女年二十四,归布衣王令。未一年,令卒,独有一子。其兄欲嫁之,号泣弗许,归老于家,今三十二年。居于黄池陂,每岁农隙,躬率田夫数千人治陂水灌田,利及一方,邑人服其教令。欲乞特赐旌表。」诏赐绢一十匹、米一十石。

睦州言青溪县百姓宋安世九代一门,望旌奖以风四方。诏赐米、绢各五十石匹。

九月二十六日,岳州言前通判潭州黄诰庐父墓三年,生芝草甚众。诏本州岛支赐绢五十匹,仍以诰知歙州。

八年十月十八日,翰林学士、兼修国史范祖禹言:「昨修《神宗皇帝实录》,伏见元丰六年资州奏,资阳县民支渐熙宁中丧母,因庐墓侧,诸祥备至,诏赐粟帛。臣修正史,再牒资州会问,支渐见年八十,元佑五年内发白再黑,四齿落复生。望授渐一长史助教名目,旌其至行。」诏支渐与资州助教。

绍圣元年十二月五日,(诏)[知]卫州王奎言:「本州岛节妇王氏少为窦安时妻,期年而安时卒,妇方孕。后数月,生男曰岸。妇哀其舅姑甘旨无奉,且幸有子以为之托,乃自守弗嫁。今十二年,奉养舅姑无失,教育训子有方,乡人称之。请申赏典,以励志节。」诏赐米十斛、绢十匹。

元符二年四月二十三日,诏赐前(后)[复]州景陵县主簿赵随帛三十匹、米三十石,以本州岛言随(表)[丧]母庐墓,故旌之。

徽宗崇宁元年五月二十九日,处州言丽水县童子周奇九岁丧母,卧坟侧二年,有赤雀十数巢其旁,皆可俯窥。诏赐粟帛。

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兴元府言:「城固县民周文绾妻久患,次男周任割肝与母,即日平安。除已比附割股支与(倒)[例]物讫,今后如有似此为祖父母、父母割肝,乞遍下诸路依割股条支赏施行。」礼部检准敕,京畿转运司

状,陈留县王坚为父割肝,乞优加支赐。诏支绢五匹、米面各一石,酒二斗。礼部勘当,如有割肝之人,欲依上件则例支给。从之。

五年八月十五日,苏州言:「昆山县寄居前本州岛巡塘、供奉官赵约之妻夏氏为患日久,有男公遹割股救母痊复。」礼部检到润州奏,市易务监官、供奉官赵叔鎤为母患割股,诏支赐绢三十匹、米十石、面十石、酒一石。本部看详法案,检到常人割股给赐条格,无似此宗室之家支赐体例。诏赵公遹依赵叔鎤例减半支给。

大观元年四月二十九日,诏安化军〔诸〕城县民王文为假将仕郎,赐袍笏并帛米面酒。以文母病,卧冰得鱼也。

闰十月十八日,通仕郎缪巘言:「伏为臣营葬祖父母,有鹤飞茔上,河北西路提举常平司敷奏,蒙恩特循一资,及赐绢五十匹、米十石。念父谏素行着于乡里,训臣有方,遂至叨忝科第。臣禄养弗逮,欲将今来循资恩命、支赐米帛更不祇受,乞回授臣父一官。」诏缪巘依已得指挥与循一资,米、帛更不支给,缪谏特赠承务郎。

二年三月十二日,棣州言:「厌次县申,百姓苏功成病重,长男十三、次男十四、次男十五三人割股与父食,当时安乐。又功成妻阿杜患半月未安,其男三人亦是割股与母食得安。州司虽依条支赏赐,缘童子无知,能割两股肉以愈亲疾,欲望别加旌赏,乞降史馆。」诏送秘书省,其苏十三等三人各支赐绢二十匹。

九日,权知兖州王诏言:「检准崇宁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敕节文,今后如有为祖父母割肝之人,支绢五匹、米面各一石、酒二。窃见本州岛诸县累申诸色人割肝,官司验视,多见肋间微有瘢痕,若果伤***腑,理无生全。缘愚民无知,利于给赐,妄自伤残。欲乞朝廷详酌,删去上条,杜绝伪冒之弊。」诏崇宁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指挥更不施行。

政和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提举永兴军等路学事施垧言:「愿考《周书》表厥宅里之义,取行实之尤者旌其门闾,以为一乡之劝。」从之。

三年三月六日,江宁府言:「故谏议大夫、天章阁待制王雱止有一女,三岁而雱卒。及长,适通直郎吕安中,生一女而安中卒。时王氏年方二十有七,持丧如礼。及服除,即归宗守义,自誓贞洁。或谕以改嫁,王氏独毅然谢绝。顷居母萧氏丧,哀毁过制,宗族称孍。治闺门有法,不妄笑语,内外整肃。至于追远奉先,皆可矜式。故夫吕安中虽任通直郎,缘未经大礼,而安中卒,王氏遂无封邑。伏望朝廷特赐旌表,加之封号,非特上副圣时崇奖安石父子之意,亦足为天〔下〕节妇之劝。」从之。

四年十一月,仙井监言:「民樊谭母赵氏病,割股以疗。母五月思橙,谭泣橙木下,得实以馈。」诏以谭为荣州助教。

六年六月二十七日,诏开封府东明县民陈奉安、尉氏县民张师厚,并令旌表门闾。以奉安父殁庐墓,罢遣妻子;师厚兄弟同居三十余年

七月,杭州言:「昌化县民章钦妻何氏病,长妇潘氏刲股,次妇盛氏刳肝,相继食之而愈。」诏旌表门闾。

八月,诏赠吉州吉水县项氏为孺人,以强民胁迫不从,断指而死,故旌之。

九月二十九日,淄州言:「学生张祁状,父受八岁、叔满三岁亡失祖父晟,受与祖母孀居,自后祖母继亡,受幼孤立,义居到今,五十余年。乞依王权义居体例给赐,旌表门闾。」诏张祁本家特赐旌表门闾。

十月三日,淄州言:「淄川县税户赵唐〔兄〕弟五人,自元佑间父母亡殁,居丧尽礼,服阕之后,誓不分居,到今二十余年。其家六十余口,聚于一门,兄友弟恭,长慈少谨。虽义居年深,长幼无异言,上下同一心。缘此孝义,家资数倍。然一户内累经重难差役,诸子争相为先,乞立义门。」诏赵唐特赐旌表门闾。

七年正月十二日,翰林学士许光凝言:「臣前知河阳日,伏见故大理寺丞陈芳家同居三百年,一门十四世,无异籍之亲,实圣朝美事。」诏陈芳旌表门闾。

五月二十八日,郓州言平阴县民杨屺四世同居,乡*高其义,诏旌表门闾。

宣和元年二月二十八日,兴仁府言民宋端营产赡兄,义节显著,诏旌表门闾。

四年五月三十日,开封尹王革言:「陈留县民杨珪母亡庐墓,后因屋仆,出无所***,众谓孝感。封丘县民李从善与弟文、元昌析居,后文贫乏,从善、元昌复以财产同居。故孟京杰妻王氏年二十二寡居,男始四岁,父

母俾再适,王氏剪发自誓,邻里不识面,节义卓然。乞并赐褒显。」诏杨珪、李从善旌表门闾,王氏特封孺人。

五年二月十八日,诏越州女子汤氏特封孺人,赐帛十匹。以守臣言其节操正洁,强暴不能侵陵,故旌之。

七年正月二十九日,提举京东东路常平刘敏才言:「巡历至莱州胶水县,访闻得本县百姓安平幼失父母,长能迁葬,受顾得钱充食用之费,躬自负土为坟。二十六岁至今不已,独自庵居守坟;兼亲戚无子孙者亦与安葬。其纯孝卓行,出于至诚,伏望优宠,激劝风俗。」诏安平支赐绢十匹。

十一月十九日南郊制:「如有曾被旌表门闾者,仍依式建立,以示激劝。应天下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委所在长(史)[吏]常加存恤,事状显著者具名奏闻。」

高宗建炎三年四月八日赦:「应忠臣、孝子坟墓所在,仰州县检照图经验实,量加封护,不得侵***。如有曾被旌表门闾者,仍依式建立,以示激劝。」

十一月三日德音:「应天下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委所在长吏常加存恤,事状显著者具名闻奏。」

绍兴元年十月十四日,诏:「宝文阁待制、〔知〕广州林遹,当苗傅、刘正彦作过之时,首先致仕,可除龙图阁直学士以宠其节。」

五年九月十七日,常州奏:「垂庆乡民潘念八取肝救父,致疾痊***,乞加旌赏,以敦风化。」诏赐绢五匹、米五斗、面五斗、酒一斗,仍令本县常切存恤。

十月二十六日,杨珪母太宜人郭氏特赠郡夫人。郭

氏在伪齐,独令男珪归正,不从伪命,拘留伪地,死于国事,忠义可嘉,故有是命。

七年五月二十二日,南平军奏:「据隆化县化咸乡民户言,税户罗纪妻李氏在姑王氏坟侧结茅诵经,日负土积坟者三,昼夜号泣,孝道彰闻,远近钦欬,乞赐旌赏,以崇风化。」诏令本军量赐粟帛,仍常切存恤。

九年五月二十一日,处州言:「青田县柔远乡民梅仲真死,其孙元眉方七岁,哭泣无时,每夜常抱棺木睡,不嗜肉味。逮至出葬,元眉即随丧往葬所。将盖棺间,元眉哭之恸,即跳身入椁内,凡送丧人无不惊骇。及葬毕,亲客俱散,元眉伏地不归。是夜半,即有鹊喜噪,忽见祥光遍照冢所。童子孝行尤异,乞加旌赏。」诏令本州岛量赐粟帛。

六月八日,诏盛修己特赠武翼郎、合门宣赞舍人,令本州岛守臣封表其墓,仍送史馆。修己建炎三年十月以保义郎权通判宿州,拒贼不屈,遇害。因州民请而有是命。

八月二十九日,诏赐成州同谷县民赵清臣旌表门闾。以成州言:「清臣事父母至孝,事兄嫂至谨。母病则刲股以进,兄亡则恤孤甚恩。加耕以救贫乏,出谷以助军须,而其长子廷产、次子和皆孝弟异常。」故有是命。

九月四日,签书枢密院事楼照言:「臣入陕西采问节义之士,有原州通判米璞,当刘豫僣窃、伪争进之日,杜门谢病,终不受污,关陕之人见璞则知有朝廷。前知陇州刘化源建炎间守陇州,城既陷,

,隐民间十年,卒不屈辱以归。前博州签判刘长孺,当刘豫僣逆初萌之日,尝致书于豫,劝其转祸为福。豫毁除告命囚之,而日后复起之以官,终不屈。三人皆老病,乞并特除宫观差遣,仍与进官,庶几激励风俗。及有阴,陷隔以来守节不仕,已具奏乞差充凤翔府教授,欲乞更赐褒擢。」从之。虏使人守视之,不得死。驱入河北贩卖蔬

十年五月一日,诏以达州文学睦升为修职郎,令本路帅司与升等差遣。耀州言升不仕金国、伪齐,故命之。

十三日,臣僚言:「乞仿汉及国朝故事,诏诸路州县长吏精加察举所部内有孝行殊异、卓然为众推(朕)[服]者,皆以名闻。士人擢用,民庶表其门闾,厚加赐予,以旌别之。或有其人而不举,或举非其人者,皆罚之,庶几中外矜式,钦爱之风无愧前古。」从之。

闰六月十一日,诏以右迪功郎王宠为承务郎。丹州言尝有荐宠于伪齐令擢用,宠托疾不行,不受伪命,故命之。

八月七日,权发遣广德军洪兴祖言:「本军广德县左迪功郎李彭年言行有常,乡里称孝。昨者贼兵入境,彭年二亲相继被害,冒犯白刃,收敛营葬,追慕哀恸,人不忍闻。除丧累年,蔬食饮水,誓终此身,(诏)[语]及其亲,凄怆泣下。出于至诚,委有显迹,可以激励风俗。」诏赐旌表门闾。

同日,南平军言:「隆化县弓手吴沂事母至孝,养生送死,两尽其节,乞赐旌赏。」诏令本军量赐粟帛。

十一年正月二十九日,徽州言:「休宁县

民程柘妻李氏病,男程缺即割股以进之,遂安。」诏令徽州依格给赏,仍令本县常加存恤。

三月二十一日,诏赐中亮大夫、康州防御使、权发遣熙河兰巩路兵马钤辖、右护军、右部同统制程俊旌表门闾康州:「康」字原缺。右护军:原作「□都护」。并据《建炎要录》卷一三九补、改。。以鄜延安抚司言其孝于父母,义于兄弟,委有实迹,乞赐旌表,故有是命。

五月六日,诏赐成州同谷县民王泽家旌表门闾。以泽家六世不分,兄弟和睦,泽存抚遗孤,鞠养贫族,行义异常,植物见瑞。成州言其实状,故有是命。

六月二十九日,诏赐全州葛全乡免解进士蒋举旌表门闾。全州奏举持丧尽节,结茅守墓,孝行感动,十芝生于坟侧,乞赐旌表,故有是诏。

十二年九月十三日赦:「应孝子、顺孙、义夫、节妇,所宜旌表,以厚人伦。事状显著,仰长吏保明以闻。」

十二月十二日,诏赐明州杨庆行旌表门闾。以本州岛言庆行累割肝乳以愈亲疾,乞赐旌表,故有是诏。

十三年三月六日,诏信州(铭)[铅]山县民王小十刲腹取肝以愈母疾,可旌表门闾,易其乡名为旌孝,仍宣付史馆。从本州岛请也。

六月三日,诏赐兴化军莆田县国学进士郭义重旌表门闾。以本军言义重事亲至孝,母死庐墓,竭尽哀节,感致瑞物,乞加旌表,故有是诏。

十月二十五日,湖州言长兴县民华小九取肝以疗父疾,孝行显著,乞赐褒加。诏赐旌表门闾,宣付史馆。

十八年闰八月二十五日,潮州言:「保义郎林昌朝自

曾祖以来,四世不析居异财,一家长幼并循礼法。绍兴六年,本州岛荒歉,昌朝出米以济贫民,全活者甚众。」诏赐旌表门闾。

干道五年四月二日,权发遣广州、主管广南东路经略安抚司公事龚茂良奏:「到任之初,布宣德意,询问风俗。有士民等陈状,称仰惟朝廷孝治均被天下,虽在遐陬,民知观感。近年本州岛刘氏二女刳肝割股以疗母疾,州司具奏,虽恩奖未下,众实钦(幕)[慕]。迩来有伤风败教如陈植、陈谠兄弟,平日与其姊有间言,一日姊死,植、谠诉其夫,以为殴姊致死,必欲陵辱其躯。检验至四,并无他故,植、谠致坐虚妄。关系风俗教化,莫大于此。」诏刘氏本家赐旌表门闾,仍宣付史馆,令本州岛依格倍给支赐。陈植、陈谠疾速根勘,具案闻奏,令刑部立法申尚书省。

六年十一月六日,大礼赦:「应忠臣、孝子坟墓所在,仰州县量加封护,不得侵***。如有曾被旌表门闾者,仍依式建立,以示激劝。」

九年二月十五日,诏雅州荣经县进士赵仝、邵州邵阳县学生聂致尧,各以孝行节谊显著,并宁国府宣城县百姓俞楫三世兄弟同居,遵奉先训,保家勤俭,并赐旌表门闾。以逐州应赦保奏故也。

十一月二十五日,诏汉州什邡县进士陈敏政家特赐旌表门闾。自敏政高祖母王氏遗训,至今五世同居,以孝友儒业着闻,乡*推慕,本州岛保明闻奏,故有是命。

淳熙二年十二月十七日,庆寿赦:「应孝行节义着于乡闾者,令长吏保明以闻,当议旌录。」

赦:「应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委所在长吏常切存恤,事状显著,具名以闻。」六年、九年明堂赦同。

淳熙十六年二月四日,登极赦:「应孝子、顺孙、义夫、节妇,所宜旌表,以厚人伦。事状显著者,仰长吏保明来上,其间孝行卓异之士,别项保奏。」

绍熙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南郊赦:「应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委所在长吏常切存恤,事状显著者,具名以闻。应忠臣、孝子、义夫、节妇坟墓所在,仰州县检照图经验实,量加封护,不得侵***。如有曾被旌表门闾者,仍依式建立,以示激劝。」

绍熙五年七月七日,登极赦:「应义夫、节妇、孝子、顺孙,所宜旌表,以厚人伦。事状显著,仰长吏保明来上,其间孝行卓异之士,别项保奏。」

嘉定四年九月六日,诏真州扬子县怀义乡里居吴汝明赐旌表门闾,令长吏致礼。以守臣潘友文言:「汝明积世同居,慈孝辑睦,母病刲股全活,所居舍侧芝草发生,蝗蝻犯境,不食其家禾稼。赈救饥困,全活为多。门首异木合生,人皆称义木。照明堂赦文,具名以闻。」故有是命。

五年二月十四日,江州言:「德安县进士陈炎状,积世义居,始自唐朝,更历五代,皆曾旌表。至于本朝,累被圣恩。因遭兵火,家属离散,自建炎以来,高祖至炎及孙委实七代同居,有一百余口,自幼至长,不蓄私财,乡里父老众所共知,乞加旌表。」诏与特赐旌表门闾,仍令长吏致礼。

七年十一月二十日,江南西路转运司言:「吉州安福县

进士彭经与弟显、纲、继累世孝义,居母丧以及父丧,十年却酒肉。每饭以盆置于庭,毕集乃饭,否则莫敢先。私室惟*炉外,虽瓶罂亦不敢设。其童稚皆有徐行后长之习。高伯祖谟、叔祖育,其后不传,经等为之经纪甚备。非忠信孝悌不出诸口,不行诸身。欲照赦书旌褒,以为天下之劝。」诏特旌表门闾,仍令长吏致礼。

淳熙三年三月十六日,诏成州天水县民胡公预家,令本州岛倍赐束帛,旌表门闾,仍宣付史馆。既而成州言:「公预建炎初被金人虏至河中府,公预与子璋告以父母垂白,无人供侍,虏鳭而纵之,得归。母李氏忧念哭泣,将失明,公预目复明。其子璋又善承颜,子孙世世义居。」故有是命。

九月三日,诏吉州安福县乡贡进士刘承弼旌表门闾,仍令长吏致礼。既而吉州言:

「承弼事父母至孝,居母丧哀毁骨立,孝行节义,实宜旌录。」故有是命。

十二月二十九日,蕲州言黄梅县民户甫三世同居,诏旌表门闾。

六年正月二十九日,诏潼川府中江县进士杨榆旌表门闾。既而县人言榆母病,剔肝供馈,潼川府上其事,故有是命。

九年十二月六日,诏:「新筠州临江军巡辖马递铺王忠直孝行俱闻,世实希有,特与升等差遣,令福州依格给赐,仍宣付史馆。」以父进任福州(辖钤)[钤辖],因患危困,忠直七剔股、一取肝救父痊愈,继燃臂谢罪于天。以福州奏闻,故有是命。

府言武功大夫、英州刺史、特添差浙西副总管开赵取肝救父。诏开赵昔忠于国,今孝其亲,可特转濮州团练使。

宋太祖建隆元年正月,赐宰相、枢密使、诸军列校袭衣、犀玉带、鞍勒马有差。

七月,宴侍卫亲军马步军都指挥使韩令坤等于礼贤讲武殿,赐袭衣、器(弊)[币]、鞍马有差。以赏泽潞之功(始)[也]。

十月,始赐宰相、枢密院、宣徽、三司使、端明、翰林、枢密直学士、见任前任节度、观察、防御、团练使、刺史、诸军列校冬服有差。郡国长吏、边防将士,遣使就赐之。

十一月己卯,上始猎于近郊,赐宰相、枢密使、节度、观察使、团练使、统军、侍卫诸军都校锦袍。

慕容延钊为山南东道节度,是冬大寒,遣中使赐以貂裘、百子毡帐。

十月,始赐文武常参官冬服。先是,累朝以来止赐将相、翰林学士、诸军大校。至是,太祖谓侍臣曰:「冬服不赐百官,甚无谓也,宜并赐之。」乃以冬十月乙酉朔赐文武常参官时服,自后(随)[遂]为定制。

郭进守雄州,太祖令有司造第于御街之东,欲以赐之,使尽用瓦。有司言非亲王、公主例不应用,太祖大怒曰:「进为我捍契丹十余年,使我不忧西山,岂不可比我儿女」卒用之。宅成,以赐进,进屡辞,乃敢受。太平兴国中,始别赐进宅,或以为因展修相国寺并入为寺基也。

干德二年十一月,命王全斌等伐蜀。冬暮大雪,上设毡帷于讲武殿,衣紫貂裘帽以视事,谓左右曰:「我被服如

此,体尚觉寒,西征将帅冲犯霜霰,何以堪处」即解裘帽,遣中黄门驰驿赐全斌,且谕旨诸将,以不能及也。全斌感泣。

太祖问雷德骧曰:「古者以官奴婢赐臣下,遂与本家姓,其意安在」对曰:「古人制贵***之分,使不可渎,恐后世谱牒不明,有以奴主为婚者。」太祖曰:「卿还得古人立法意。」孍息久之。详《雷德骧传》。

三(月)[年]正月,命参知政事吕余庆知成都府,赐衣一袭,金束带一,绢五百匹,金镀银鞍勒马一。又命枢密直学士冯瓒知梓州,赐衣一袭,金束带一,绢百匹。是岁按据《长编》卷一一,召王昭素事在开宝三年。此文上承干德三年,当有脱误。,召王昭素赐坐便殿,讲《干卦》至九五「飞龙在天」,曰:「此(及)[爻]正当陛下今日之事。」因风谏,上悦。三月辛亥,以为国子博士。

〔太宗太平兴国〕二年三月太宗太平兴国:据《长编》卷一八补。,知江州周述言:「庐山白鹿洞学徒常数百人,望赐九经书,使之肄习。」诏国子监给以印本,仍传送之。

十月,赐宰辅、近臣《刑统》各一部,仍诏书令中外臣僚于公事之外常读律书,使研究其义,施之足以断事,守之可以检身。是月,赐百官、诸军校百夫长以上(各)[冬]服有差。将校之在外者及藩镇州郡,悉遣使赍以赐之。自是岁以为常。

三年,幸崇文观书,宰辅、诸王检阅问难,赐饮中堂,尽醉而罢。

四年十一月,诏赐沿边戍卒衣服悉以绵,遣使者护送之。

八年六月辛亥,赐宰相、文明、翰林、枢密直学士、中书舍人、节度观察使建州所贡新茶。

凡五月五日赐服:二府宰相至同签书枢密院事、亲王、三师、三公、使相、东宫三师、观文殿大学士、仆射、宣徽使、殿前都指挥使至马步军都虞候、节度使、驸马都尉,五事:润罗公服、绣抱肚、黄(谷)[縠]、勒帛,都尉须观察使已上。、小绫勒帛。银装扇子二。旧式,大绫夹汗衫、熟线绫夹金吾将军、皇亲刺史已上,五事、扇子,并同宰臣,惟小绫勒帛。两使留后、观察使、四厢都指挥使、忠佐领团练使,五事、扇子同皇亲刺史,惟大绫夹无润罗。东宫三少、尚书、三司使至权发遣使公事、观文殿学士至枢密直学士,并同仆射,惟绫绣抱肚。旧式,尚书同待制、三司使。防御、团练使、刺史,同留后,惟绫绣抱肚。旧式同三司使,惟无润罗。御史中丞、阁直学士、宫观判官,四事:润罗公服、黄(谷)[縠]。权中丞如待制之例,知审刑、判检院并同。。银装小扇子二。旧式,大绫夹汗衫、小绫勒帛、熟线绫夹诸统军,四事,同中丞,惟无润罗,扇子无银装。诸卫上将军,同统军,惟增绫绣抱肚,又改小绫汗衫。常侍、宾客、丞郎、给谏、舍人、知制诰、待制、卿监、祭酒、詹事、三司副使至发遣公事,五事:罗公服、绫绣抱肚、小绫(衫)[汗]。旧式,三司副使如宫观判官。衫、勒帛、大绫夹内客省使、延福宫、景福殿使,同防御使,惟扇子无银装。皇亲大将军、将军、诸司使、副使,。银装小扇子二。四事:罗公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少卿

监、知杂、司业、庶子、谕德、郎中、枢密都承旨至诸房副承旨、横行使、宣庆、宣政、(照)[昭]宣使、诸司使、大将军、入内省都知、押班,。无扇子。旧式,三司判官、判勾准此,知杂、入内都知并同员外郎,押班同承旨。四事:罗公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皇亲崇班以上,。旧式有扇子而无银装。三事,同诸司使而无起居郎至著作郎、三院御史、员外郎、少詹事、率更(领)[令]、博士、三丞、大理正以上、开封府判官、将军、横行诸司副使、枢密逐房副承旨、皇亲殿直以上,。三事,同少卿监而无通事舍人、承制、崇班及合门祗候,二事,同诸司副使而无勒帛。中允至洗马、尚*奉御至五官正、合门看班、三司勾当使臣、京官任在京职事者,二事:罗公服、绢汗衫。今选人充馆合职任同。幕职州县官、三班使臣任在京职事当赐者,止罗公服。监文思院门,紫絁衫。内侍两省使臣,供奉官并紫罗公服,内常侍加小绫汗衫。内侍至黄门、入内殿头至奉辇管勾,紫罗窄衫、绢襕。内侍祗候高品至后()[殿]散内品、入内贴祗候内品至云韶部内品,紫宫絁窄衫、绢襕。其内侍非宿直及在京勾当,不给。入内后苑内品至散内品,紫平絁窄衫、绢襕。寄班祗候、奉职、借职,罗公服。殿直以上加绢汗衫。旧式,带器械高品以并罗公服、绢汗衫。凡诸军捧日、天武、龙卫、神卫、拱圣、骁胜、宣武、神勇、虎翼、步武、龙猛、吐浑、骁骑军都指挥使、诸班殿前指挥使、遥郡都虞

候、御前忠佐马步都军头及遥郡副都军头,。扇子二,旧有银装。五事:罗公服、绫绣抱肚、黄縠汗衫、小绫勒帛、大绫夹不遥郡副都军头,五事,并同都军头,惟小绫汗衫、小扇子二。捧日至神卫不遥郡虞候及诸班内员僚御龙四直都虞候、指挥使、御前忠佐步军副都军头已上,行门殿前散直、钧容直指挥使,五事,并同都军头,惟绢汗衫。开封府马步都指挥使,。无扇子。四事:罗公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拱圣至骁骑及云骑、奉节、归圣、忠、武骑、雄武、渤海、宁朔都虞候,捧日至神卫指挥使,殿前都指挥都知,、小绫勒帛。小扇子二。四事:罗公服、绢汗衫、大绫夹内殿直、散员、散指挥、散都头、散祗候、龙旗、金枪、东西班、内员僚、外殿直都知,。小扇子一。三事:罗公服、绢汗衫、大绫夹开封府马军、步军副都指挥使以上,牢城都指挥使,三事,同外殿直都知而无扇子。拱圣至宁朔及骁猛马直、步直,拣中龙神卫、契丹、飞猛、卫圣、威虎、神威、宣、横塞、威猛、广勇、鞭箭、云捷、归明雄武指挥使,捧日至神卫及御龙四直副指挥使,教骏、广备、忠节、威武都虞候,殿前指挥使副都知,。小扇子一。三事:罗公服、绢汗衫、小绫夹内殿直至外殿直副都知、殿前散直都知,三事:罗公服、绢汗衫、勒帛。、雄勇、广德、静戍、平塞、归化、顺化、忠节、桥道、清塞、广备、归恩、雄胜、威武、拱圣、归明雄武副指挥使,教骏、骑御马、归圣、顺圣、勇捷、步

怀勇、顺、怀爱指挥使,六军搭材都虞候,殿前指挥使押班,,亦小扇子一。二事,同威武都虞候而无御龙四直都头,二事,同殿前指挥使押班而无(子)[扇]子。皇城司都虞候,二事:罗公服、小绫汗衫。教骏至怀爱副指挥使,内殿直至外殿直押班、押(审)[蕃],御龙四直副都(副)[头],新立内员僚直行首、副行首,殿前散直副都知、押班,龙神卫剩员、保宁、搭材、艺务、广德指挥使,开封府六军副指挥使以上,罗公服。殿前指挥使行门殿直及内殿直之进御弩者,钧容直、招箭班都知、副都知,紫罗旋襕、小绫汗衫。钧容直、招箭班押班、都部头,内园、御辇、翰林、仪鸾、八作、绫锦、事材、车营务诸司都虞候,紫罗绫襕。捧日至神卫军使、都头,龙神卫剩员至广德指挥使,节指挥使、员僚直行首、押蕃已上,军头司副兵马使以上,紫罗宽衫、旋襕。捧日至神卫副兵马使、副都头,拱圣至鞭箭军(役)[使]至副都头,军头司强壮及散指挥使、副指挥使以上,契丹、渤海、吐浑军使以下赴起居者,紫罗宽衫、绢襕。龙卫及骨子朵直、内殿直至内员僚直、殿前散直、招箭班及外殿直、散祗候、东西班权管指挥者,军头司散员至副兵马使,强壮副都头、散副都头以上,契丹、渤海、吐浑军使以上不赴起居者,教骏骑御马军使、副兵马使,归明散员僚诸司指挥使、副指挥使以上,军头司副都头以上,紫罗(穿)[窄]衫、绢襕。御龙、弓箭弩、钧容、契丹、吐浑等直,归圣

至怀爱、龙神卫剩员至广德都头、副都头,六军喝探副都头以上,开封府步军副都头及诸司军使、副都头以上,紫官絁衫子。御辇院供御辇官以上,车子院将虞候,紫平絁衫子。外仗使、作坊前宿直者,军头司承*、御辇院下都辇官、车子院官健,紫南紬衫子。凡增立诸军并准视名额等第给之。凡在京诸色人、中书堂后官、枢密主事,二事:罗公服、小绢汗衫。前诸司使,二事:罗公服、绢汗衫。翰林天文、知历筭、御书待诏、翰林医学、书艺、书直学、御书祗候,前防御、团练副使,当直、奉职以上,宣词令、左右军巡使、中书主事、诸镇节度进奏官、教坊使,罗公服。中书录事、守当官以上,枢密院令史、书令史,宣徽院前行,三司孔目官,教坊副使、色长,监承进司高品,学士院书诏、孔目(客官)[官,客]省行首、勾押官,紫罗宽衫。枢密院杂事承进、银台司帖房、三司勾覆官以上,宣徽院后行、客省、合门承受诸州进奏官,检院、紏察提举司府吏后行以上,秘阁典书、翰林医人,紫罗(穿)[窄]衫、绢襕。礼宾院、客省、军头司译语,御辇院专典、提举司贴司,紫官絁衫子。秘阁楷书,御辇院曹司、奶酪匠,学士院亲事官,皇城钥库子,紫平絁衫子。内衣物库专典,二事:小绫背子、绢汗衫。军头司勾押官以下。、黄绢等第给之。黄绢汗衫。其品目均者准此,余以青绢紬、赤黄皁杂布衫

凡十月一日赐服:二府宰臣至同签书枢密院事、亲王、三师、三

公、使相、东宫三师、观文殿大学士、仆射、宣徽使、殿前都指挥使至步军都虞候、节度使、驸马都尉、皇亲正任团练使以上,,都尉任观察使者方给润罗。。旧式大绫夹宽对衣五事:紫润罗夹公服、天下乐晕锦宽锦袍、小绫汗衫、勒帛、熟线绫夹皇亲遥刺史以上,并同正任团练使,惟簇四鵰宽锦袍。旧式刺史以上并同亲王。东宫三少、尚书、三司至权发遣使公事、观文殿学士至枢密直学士、内客省使,。旧式尚书同丞郎。紫润罗夹公服、簇四鵰宽锦袍、小绫汗衫、勒帛、熟绵绫夹两使留后、观察使、四厢都指挥使、皇亲大将军、将军、诸司使、忠佐领团练使,。旧式簇四鵰锦。紫罗夹公服、川锦宽锦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统军上将军、防御团练使、刺史、皇亲诸司副使,。五事:紫罗夹公服、翠毛细锦宽锦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御史中丞、阁直学士、宫观判官,。旧式知通进银台司、勾当三班、知审紫罗夹公服、师子大锦宽锦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形)[刑]、检院准此。常侍、宾客、丞郎、给谏、舍人、知制诰、待制、卿监、祭酒、詹事、三司副使至权发遣公事,五事:罗夹公服、绫绣夹(袍)[抱]。旧式三司副使同宫观判官。肚、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延福宫使、景福殿使,,余同统军。五事:紫润罗公服、熟绵绫夹金吾大将军,。旧式同统军。紫罗夹公服、红锦宽锦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少卿监、知杂、司业、庶子、谕

德、郎中、横行使、宣庆、宣政、昭宣使、枢密承旨至诸房副承旨、大将军、诸司使、入内内侍省都知、押班,。旧式,三司判官、判勾准此,知杂同员外郎,内侍省都知、入内都知、副都知同横行副使,内侍省副都知、押班、入内押班同通事舍人。罗夹公服、小绫汗衫、勒帛、大绫夹起居郎至著作郎、三院御史、员外郎、少詹事、率更令、博士、三丞、大理正以上,横行诸司副使、将军,皇亲率府率、副,枢密院逐房副丞旨,罗夹公服、小绫汗衫、勒帛。旧式皇亲崇班以上同诸司使,殿直以上同副使。通事舍人、承旨、崇班、率府率、副率,紫罗夹公服、小绫汗衫。中允至洗马、尚*奉御至五官正、三司勾当使臣、京官(在)[任]在京职事者,罗夹公服、绢汗衫。今选人充馆阁职任同。旧式京官任亲(正)[王]诸宫者,惟无汗衫。幕职州县官、三班使臣任在京职事当赐者,止罗夹公服。合门看班、军巡使,以紫绫绵旋襕为差。内侍两省使臣,内常侍、供奉官,紫罗夹公服、小绫汗衫。入内殿头至奉辇管勾,内侍殿头至黄门,紫光色大绫绵旋襕。祗候高班内品至入内品,紫袍絁绵旋襕。入内贴祗候内品至后苑散内品,内侍祗候高品至后苑散内品,紫小绫绵旋襕。宰班祗候,紫干色大绫绵旋襕。旧式内常侍同宣事舍人,内侍并大绫绵旋襕,殿头以上带器械紫罗绵旋襕。凡诸军捧日至骁骑军都指挥使,诸班御龙四直、遥郡都虞候、忠佐马步都军

头及遥郡副都军头,翠毛细锦旋襕。不遥郡副都军头,旧式方胜宜男细锦绵旋襕。不遥郡诸班及御龙四直、内员僚直,捧日至神卫军都虞候,诸班至员僚直及殿前散直、行门钧容直指挥使,忠佐步军副都军头以上,开封府马步都指挥使,盘球云绣细锦绵旋襕。拱圣、神勇、骁骑、云骑、武骑、宣武、龙猛、雄武、虎□、吐浑、广备、渤海、骁胜、宁朔都虞候,捧日至神卫及员僚直指挥使,师子大绵绵旋襕。拱圣至宁朔及顺圣、卫圣、归圣、奉节、广德、忠、马直、步直、威虎、云捷、声骏、伴饭、骑御马、内员僚直、龙神卫剩员指挥使,捧日至神卫、御龙四直、员僚直、神勇、吐浑、渤海副指挥使,忠佐都虞候,开封府马步副指挥使,供奉官以下权管军者,方胜练鹊锦绵旋襕。飞猛、横塞、神威、宣、威猛、归明雄武指挥使,红团花大锦绵旋襕。诸军副指挥使,勇捷、归化、顺圣、清塞、忠节、桥道、保宁指挥使,六军搭材都虞候,开封府马步都虞候以上,红团花中锦绵旋襕。六军厢虞候,细团花次中锦绵旋襕。殿前及行门都知,紫地紫花透身欹正绵旋襕。内殿直、散祗候、散指挥使、散都头、散员、东西班、金枪、龙旗、内员僚、殿前散直、外殿直都知,皇城都虞候,紫罗绵旋襕。内殿直至外殿直及殿前行门副都知,钧容直、招箭班都知、副都知,诸班直押番、押班,皇城等诸司都虞候,紫干色大绫绵旋襕。内殿直以下及殿前节级、十将,捧日已

下军使至都头,员僚直行首、押番,伴饭、骑御马军使、副兵马使,勇捷至保宁副指挥使,六军指挥使,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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